琉璃有些傻眼。
这是他们最有力的证据。
霍凝玉心里冷笑,黎彦为官这么多年,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为了以防东窗事发,肯定早就把当年的状元卷给换了,用自己写的来顶替。
可审案讲的就是证据。
“大人,我们还有人证。”琉璃突然大声道。
“带人证。”曹达示意。
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被引进公堂。胡子已经全白,一身长衫衬得老人家儒雅风流。
李言一看到来人,瘸着腿走上前两步,向老者恭恭敬敬一躬身,嘴里发出“啊啊”声。
“堂下何人?”曹达问道。
“草民湖州府柠城县云海书院先生池子幽。”老者躬身一礼,并没有行跪拜大礼。
他虽不是官身,但有举人功名在身,哪怕是尚书大人,他也不必行跪礼。
“你与李言父女是什么关系?”
“回大人,草民是李言在县学里的先生,当年他拜在草民名下,草民见他读书确有天赋,认真教导。
不负众望,他在短短时间内就考过了县试府试和乡试。
当年我湖州府的乡试第一名就是草民的这位学生。
而那一年湖州府乡试的第十名正是一个叫黎彦的学子,草民记得很清楚。”池子幽不卑不亢说了当年李言考乡试的情况。
意思很明显,一个第十名的举人,怎么可能进了京,与来自全国各地的考生一起考,一下就突飞猛进,考了状元。
“我说老头,本官考了举人后,又学了三年才进京参加会试,你怎知那三年本官没有进步?”黎言嗤之以鼻。
池子幽的话的确不能作为有力的证据。
而就在这时,公堂外进来一群人,领头的居然是辰王。
后面跟着庆国公袁宏翼和黎彦的夫人袁紫玲。
袁紫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