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凝玉今天特意去东宫把赵凌哲接来一起看这场戏。
两人此时就隐在人群里。
“霍姐姐,你说曹大人会接下她的状纸吗?”
“会的,琉璃开始就把话说得清楚明白。引得百姓议论。
同时也让人们知道了琉璃所说的冤有多深。”霍凝玉解释。
“也就是曹大人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才会接下状纸?”赵凌哲听明白了。
“对,如果什么样的案子都闹到刑部尚书大人面前,那他每天什么事也不用做了,有接不完的状纸。”
曹达坐在轿子里,透过一条帘缝看向外面,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来,而是听着外面百姓们的议论,同时也是给轿前女子一个威压。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那女子跪得笔直,手高举状纸。
护卫的剑一直指着她,她也没有半点畏惧。
约半刻钟,曹达才掀起帘子一角,看向跪着的少女和她身后板车上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正吃力地从板车上起来,双手不自然地垂下,但他还是架着一个拐杖站了起来,左腿瘸的,全靠那一根拐杖支撑着,颤巍巍走到她女儿旁边,又费力地跪下。
“把状纸呈上来。”曹达沉声道。
护卫立刻从琉璃手中接过状纸递进轿里。
轿帘落下,曹达接过状纸,展开,目光扫过纸面,上面的字一看就知是女子所写。
且写得歪歪扭扭,可见写字的女子识字不多,练字更不多。
直到他看完状纸,五十岁的曹达,双眼紧凝。
如果此事是真,真是千古奇冤。
再次掀开轿帘,曹达已恢复平静。
“你说我朝吏部侍郎李言本是落榜举子黎言,顶替了你父亲的功名?”
曹达扫了一眼同样跪在地上的男人,已经老态横生,虽衣服穿得干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