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好。那些刺客明显就是西凉为了替他们的太子报仇而来的,怎么也牵扯不到儿臣头上。”霁王为自己辩解。
乾德帝在两个儿子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带着失望。
两人都是一丘之貉,他不是傻子,前后进来两批刺客,禁卫里也有刺客,而且还混进去那么多。
禁卫军里的士兵都是身家清白,祖宗三代都经过调查。
西凉人想一次性混进那么多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何况刺客还易了容,明显替换了原来的人。
以为说几句话,他就相信了?真当他老糊涂了?
“父皇,他在说谎,老二的大舅舅以前是禁卫军统领,禁卫里想混几个人对他来讲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辰王抓住这点来说事,“父皇,就是老二想杀太子,再趁机把儿臣也杀了,他就再没有对手了。”
“你胡说,我大舅舅怎么可能做这么蠢的事?”霁王被激怒,大喝道。
“镇北侯是没那么蠢,但他会听你的。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就因大家会想到他不可能利用以前的人脉偷换人,所以你才如此大胆行事。
最不可能,才是最有可能。你就是利用了这一点。”辰王也不是省油的灯,看得很明白。
没来主殿之前,他就与曾永信认真分析过,两批刺客,第一批是老二的人,第二批才是真正的西凉人。
而他安排的人根本就没参与,而是躲在暗处下黑手。不给任何人查到的机会,他才没有老二那个武夫那么蠢。
“父皇,大皇兄胡说八道,儿臣绝对没有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霁王反驳。
“都给朕住口。”乾德帝一声怒喝,“都给朕滚回去,刚刚才解了禁就这么不安分。等朕查明一切,绝不轻饶。”
两人见乾德帝发怒,不敢造次,灰溜溜退了出去。
“炳煜,安排人监视他们。”乾德帝眉头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