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就在林子里烤鸟肉吃。
霍凝玉长这么大,第一次体验这种乐趣。
回到行宫,霍鹏程正在到处找赵凌哲。
现在都住得不远,每天一有空,霍鹏程就给他上课。
霍凝玉提醒赵炳煜后,过了五天,也没发现任何异常。
太子的身子时好时坏,当年伤了肺腑,最大的问题就是呼吸不畅,导致脸色从来都是苍白的,血气不足,又时常咳嗽。
直到七月十五,中元节祭祀,太子还是老样子。
霍凝玉猜测,辰王应该改变了计划,并不会如前世那般下毒害太子。
但赵炳煜并没有放松,太子的一切用度,他都让人盯着。
十五这日,皇帝带着儿孙祭祀先祖。
这日的华云山行宫,在晨曦微光中显得格外肃穆。就连从天上飞过的鸟都不敢发出声音。
汉白玉阶陛被露水润湿,泛着清冷的光。
乾德帝身着玄色祭服,头戴十二旒冕冠,垂珠在额前轻摇,每一步都踏得沉稳庄重。
太子率领众皇子皇孙紧随其后。七岁的赵凌哲第一次参加如此隆重的祭祀,忍不住抬头望向前面。
祖父的背影在缭绕的烟雾中若隐若现,如与祭坛融为一体。
钟磬齐鸣,乐官高唱祭告之词。
乾德帝亲手将三牲呈于祭案,当他跪拜时,所有人都跟着俯身。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赵乾敬禀列祖列宗,今年风调雨顺,边疆安定,感念祖德庇佑。”皇帝的祝祷声不高,却字字清晰。
太子依礼上前助祭,却因体弱,奉玉帛时手微微发颤。皇帝目光沉了沉,却没有说什么。
这时,年幼的赵凌哲忽然走到祭案前帮忙。
礼官们面面相觑,太子脸色煞白。就在这死寂的时刻,皇帝俯身抱起他,声音带着温和:“先祖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