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围了,里面的人全部抓起来。
“大人,大人,出大事了。”一个衙差急匆匆跑进县衙。
“出什么大事?”县令程文远刚处理完公务,想进内衙休息休息,被这衙差的高喊给吓得心惊肉跳。
昨日那七彩布庄的东家又来缠他,非说他作坊里手艺最好的绣娘和染色大师傅被有心人掳去,是一场大阴谋。
那小子居然敢半夜去挖乱葬岗的坟。
让他下不来台。
码头扛包的那人,是码头的管事给了五十两银子的孝敬。他特意交代下去,早些埋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怎么可能不见,乱葬岗上每天都有新坟,难道他还能把每一个都挖开看看。
几个低等的普通百姓,谁会掳走他们,还大阴谋,这种说法就是个大笑话。
“大人,刚才城门口进来好些官兵。看他们的穿着,好像是京城皇城司的人。”衙差也被吓坏了。
县里出了什么事?竟然惊动了京里的皇城司。
“你说什么?皇城司的人?”程文远不可置信。
“属下应该没看错。”
得到这个消息,程文远吓得乌纱帽都没戴正就匆匆出了衙门。
当他赶到兴隆镖局,就看到带着钟馗面具的赵炳煜,正在指挥人把兴隆镖局的人全都绑了。
“这位大人,我们犯了什么罪,为何要抓我们?”兴隆镖局的主人刘崇毅大声嚷嚷。
他心里直发憷,难道出行的镖队出事了?
可为何一个回来报信的都没有。
“什么罪?进了大牢你就知道了。”赵炳煜一挥手,一个个被押出镖局。
“可是赵壑赵大人?”程文远小跑而来。
气都没喘匀,先深施一礼。
他早就收到朝廷邸报,这位主已经是宁远将军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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