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着了。
只等了两天,鲁谦昀就带着夫人上门来道谢。
且两人向容华芝行了跪拜大礼。
“快起来,快起来。我不过就是给文晴请了太医。哪就值得你们行如此大礼。”容华芝虽是二品诰命,但听女儿说鲁谦昀可能是榜眼。
她受这么大的礼有点不好意思。
“霍夫人,你对我们夫妻实则是救命之恩。此恩鲁某记下了。”鲁谦昀又深深作了一个揖。
他从考场出来,睡了个昏天暗地。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他的夫人死了,他扶丧回老家安葬,一年后才回京。他痛失爱妻,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他虽考了榜眼,本该进翰林院,可,京城是他的伤心地,求了一个县令官职,从此再没来过京城。
等他醒来,妻子才告诉他这几天她得了霍家这么大一个恩。
他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那个梦。
要是霍家没有救他的妻子,他或许就如梦里那般经历失亲之痛,浑浑噩噩过一生。
“霍夫人,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鲁某之处,鲁某定义不容辞。”鲁谦昀又道。
两夫妻现在一无所有,生活都成问题。
鲁谦昀只能口头上表明自己的心意。
容华芝对这对夫妻高看一眼,懂得感恩,以后又是一份助力。
三月二十五傍晚。
赵炳煜来了霍家。
带来了个消息。
“凝玉,之前你托我去接的人已经到京。”赵炳煜几日没来霍府,一来就找霍凝玉。
“你是说那个把我表妹魂勾走的那个沈知言的妻子?”霍凝玉一下就想到了。
几个月过去,终于进京了。
“对。沈知言十八岁就成亲了,娶的是当地一个富绅的女儿。
两人的孩子刚满两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