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心只想着如何成为一方大将,为百姓守护南楚。
而京畿营作为我南楚的常备军,最是需要这样的将才。
北魏和西凉要是再来犯,可让他带兵出征,定能马到成功。同时,臣还有另一层考量。”
赵炳煜顿住,吃了一口菜。
“什么考量?”
“京畿营二十万大军,京里几大势力都在军中占有要职,就连忠义伯都领有五千军,而他的儿子娶了大公主的义女。
大公主与秦家的关系,臣不说,您也知晓。
秦苍霆去年回京,其实是辰王使的力,这点臣知道您已经想明白,辰王已经向秦家伸手。
再说于家,霁王的大舅舅于玄铮在除夕宴上被下了禁军统领一职,他二舅舅于玄铭在京畿营中就成了他们的主要支柱,最近也升了一级,统军两万人。
其他人,臣也就不说了,辰王和霁王都向哪些人伸手,臣还在暗查。
这种时候,放一个您放心,又有能力的人进京畿营,在关键时刻,或许可以起到重要作用。”
赵炳煜解释得清清楚楚,没有任何私心,一切都是为乾德帝考虑。
目的也很明显,军队被各皇子渗透,这是挡不住的事实。
想要阻止,难。
那就放些没有二心的人进去。
“你说得对。哎,朕老了,都在盼着朕早日死呢。”
“请皇上慎言。”赵炳煜最不喜听乾德帝说死的话。
“你随时留意着钟离洛,表现出色,朕再给他升职。希望他不负朕之所望。”
“臣定会多注意。另外,臣今日又得了一个消息,希望您听了,不要生气。”赵炳煜说起刚得到的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