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早就发作了,等不到我们回来的路上才发作。”车夫如实说道。
谢正阳:“你们两个有没有离开过马车?”
护卫:“大公子,我们去过一次茅厕,但张叔在。”
谢正阳:“你们离开时,可有看见周围有什么可疑之人?”
护卫:“没有,都是各家的护卫和车夫在那守着马车,等主子。”
“大公子,他们去上茅厕时,旁边一家的车夫与小的聊了会儿闲话。
那个空挡,小的是背对着马的。”车夫突然灵光一闪,想到有那么一小会儿,他没看着马。
但人就站在马旁边。
谢正阳:“对方是谁?”
车夫:“不认识,今日去护国寺的人实在太多。”
谢正阳紧皱眉头,这点信息,什么也发现不了。
“大公子,当时霍家的马车也停在不远处,会不会是霍家人做的手脚?”车夫想找替死鬼。
“你有看到他们靠近吗?”谢正阳一怔。
难道是霍家在报复,可是要报复也只会找他报复,欺负他娘有什么意义?
“没有。”车夫也觉得太牵强。
回到内室,府医已经处理好伤口。
“夫人,注意不能沾水,伤口不大,养几日就结痂了。您只是惊慌过度才晕迷。在下给你开一副压惊的药,伤口两日换一次药即可。”府医交代。
“正阳,可有问出什么?”夏宜宣在谢正齐的搀扶下坐起来。
脸上还有余悸。
“没有。娘可有怀疑的对象?”谢正阳暂时没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