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不必为了这些事伤身。”
顾老太太叹息:“我就是为你不值得。”
“你父亲那般好的人,哪里想当初竟看走了眼呢。”
季含漪垂眸,素净的脸庞神情微伤,谁也不知晓将来的事情,就如她当初第一眼见到谢玉恒时,也觉得是幸运的,幸运他是那般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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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都察院内,文安手上拿着一封信,欢天喜地的匆匆的往御史房去。
也是走的太高兴了,在御史房门前的台阶上哎哟一声摔了一跤都赶紧爬起来给侯爷送信。
可不是天大的好喜事,季姑娘从谢家彻底拿了东西走了,往后与谢家当真是半点牵连都没有了。
侯爷要是知晓了这个消息,也不知该多高兴。
御史房门口的两个差役见着文安摔了,忙过来扶,文安笑着摆摆手,只让快去传话。
文安进去的时候,便见着侯爷坐在放着一堆公文的桌案后,他忙将信送了过去。
沈肆淡淡看了眼文安那嘴角压都不住的笑意,视线又落回到信上。
看完信,信纸放回到桌上,沈肆指尖打在桌面上。
既然季含漪已经再不用去谢家了,那谢家的烂摊子就该谢家自己收拾了。
目光看向旁边的文安,只低低吩咐了一句话,文安的眼神一亮,赶紧点头:“侯爷放心,小的一定安排好人将事情做好。”
沈肆又看了眼文安这殷勤高兴的模样,往前吩咐他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殷勤过。
又摆了摆手,让文安先退下去。
等文安彻底退下去后,沈肆又低头看向桌上的信纸,他靠在椅子上,他好些日没有见她了。
当真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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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沈肆回的早了些,难得主动往母亲那里去了一回。
沈老夫人歪在小坑上,手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