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用来讨好沈肆,只是万没想到沈肆还会问下去。
谢之观一愣,随即便连忙道:“下官让她跪了宗祠,鞭了身,还让她跪去儿媳面前去赎了罪过,她往后再不敢犯了。”
沈肆淡笑一声:“看来谢府的家法的确严厉,只是本官怎么听说,那被惩治的表姑娘,现在却惩治成了你长子的妾室?”
说着沈肆眼中含着淡淡讽刺:“让府里谋害主母的表姑娘变成了妾,与主母同一屋檐,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府抬举呢,看来谢府惩治人的方式也是别具一格。”
这话说得谢之观的脸颊一白。
他更是心头升了恐惧,这件事也不过是下午发生的事情,都御史大人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又想到都察院的暗线到处密布,竟然连这样的小事也知晓,那他儿子在祖母的寿宴上做出那样荒唐的事情,那都御史大人是不是也知晓了,不由后背生了层冷汗。
他正欲解释,只是沈肆却已经懒得再理会他,直接从谢之观的面前走了过去。
谢之观站在原处愣了好半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看着沈肆离去的背影,又赶忙追了出去。
此刻外头正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天色已经沉了下去。
沈肆在宴上饮了几杯酒,他平日里几乎不饮,这会儿便有些头疼。
连日来公务缠身,他连稍闲暇的时候都没有。
外头雪大,他在想,她此刻呢。
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文安往沈肆身边走了过来,正要说话,沈肆身后的谢之观却又追了出来,文安便退到了一边。
沈肆颇冷淡的看了谢之观一眼,他身着官服,长身玉立的站在礼部衙署门前,身前是鹅毛大雪,身后是谢之观满脸冒汗的一脸惶恐。
谢之观往沈肆身边来,一来便弓腰,姿态放低,朝着沈肆便低声道:“沈大人误会,还请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