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也会帮衬一二的。”
谢二夫人历来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府里头闹得越乱她越高兴。
二老爷是京府通判,平日里结交的妇人也多,季含漪明白,这回若是不解释个明明白白,谢二夫人这张嘴怕是要说的满京城皆知。
再说她说的这话,听起来也甚是讽刺。
季含漪站起身看向谢二夫人:“二婶神这些话从何而起?偷偷摸摸这话又从何而来?”
“是二婶神亲眼瞧见的?还是旁人瞧见与二婶神说的?但请二婶婶说出个出处来,或是来对个峙,府里头平日里一团和气,但二婶神的话若是空穴来风的,这样无凭无故的牵起话头,不是引些争论?”
谢二夫人被季含漪这么直白的一对过来,脸上有些难看僵硬,便又道:“上回碰见侄媳买布料,那一匹可不便宜,侄媳就这么大方?”
说着她又笑了一声:“也是我多事,非要回来多这么一嘴。”
“我也不是有其他意思,就是与你婆母家常两句,瞧瞧,哪成想闹成这样,侄媳也怪在我身上了,还引了人怨恨。”
这话将她中间的挑拨推了个干净,季含漪看了谢二夫人一眼:“二婶婶回来说这些,不就是为了挑拨的?”
“但既二婶神有疑虑,也是常情,我也没那怨恨的心。”
“正好二婶婶在,瞧明白误会也好,免得将来还生出什么误会出来。”
说着季含漪再看向林氏:“母亲不信儿媳,儿媳无法辩解,但请母亲看一眼这册子,这些年公中送来的东西尽数在册子里,除了糕点补品吃食,还有几匹布料给大爷做了衣裳,但凡用了的东西,也做了标记的,剩下其余的尽数在儿媳房中和在库房里,婆母若是不信,可派婆子去清点。”
季含漪说完,从容春手上将准备好的册子拿过来交到林氏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