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就跟身上缠了根吸血藤,虽说吸不了多少,也能轻而易举的拔除了,但瞧着膈应不是?”
再往后便没声音了。
季含漪垂眼,唇边若有若无的讽刺笑了笑,掀了帘子进了暖屋,一边解开身上的斗篷递给身边的容春,一边站去中间问安。
屋子里坐着婆母和谢二夫人张氏,还有二夫人的儿媳三少夫人余氏。
齐刷刷的眼神往季含漪身上看过来,就如她是什么罪人般。
林氏看季含漪的眼神里微微带了点冷,让季含漪去一边坐下。
季含漪坐去了没人坐的右边,又伸手接过丫头送来的热茶,茶香缓缓冒出来,她低头饮了一口。
余氏往季含漪身上看过去,只见季含漪里头是白色交领,外头罩着件宝蓝色圆领宽袖袍,衣裳上是月白地胜灵芝纹,下头穿的是的牙白色的马面裙,裙上是一幅淡雅杏花图。
这一身她两年前就见季含漪穿过,没想到她如今还在穿。
又看向季含漪耳边的那一对嵌绿松石的金耳坠,还有发上那支金镶珠梅花鬓边花簪,脖子上一串嵌珍珠宝石金项链,都是些陈年老款式了。
但季含漪生的好,白净又匀称,坐态雅致,那身上的宝蓝色寻常人穿不出来那股雅气高贵,但在季含漪身上,却更显得她肤色白净,坐在那处玉净花明,不自觉会被她吸引目光。
就连那窗外透来的光线落在她身上,都格外偏爱她,在她身上闪烁着柔美细碎的流光。
从前还在闺中的时候,余氏就已经认得季含漪了。
那时候季含漪在京中贵女里也是人人羡慕的,季家独女,生了一张极好的面容,在哪场宴会里也都引人注目,且听说她书画极好,极有才名。
她曾经也想过与她结交,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可哪成想如今两人成了妯娌。
季含漪从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