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我也绝不会管顾你的。”
似是气急败坏的声音,季含漪听了也只是平静的点点头:“大爷,这样最好。”
谢玉恒眼里就冒出血丝来,忽然起身,将小坑桌上的茶炉茶盏和果盘,全都扫到了地上。
碎裂声此起彼伏,谢玉恒眼眶通红的指着季含漪,可他指着她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来,又踢了一脚罗汉榻,转身就走了出去。
谢玉恒走到外头,他看着冷清的院子,什么布置都没有了,下人们也死气沉沉的站在一边,脸上更没有过节的高兴神色。
别的院子里都是一派喜气,唯有这里。
唯有这里……
谢玉恒有些踉跄的站到庭院中间,环顾着这个冷清的院子,从前他觉得习以为然的一切,原来都是季含漪在做。
他在书房那么些日,也再也没有暖身汤送来了。
他的衣裳也再也没有人仔细的为他熨烫熏香。
他脑中总是回荡着季含漪的那句话,再也回不去了。
他眼底发热。
逃离开这座空荡再也没有热闹气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