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娇弱来。
倒是季含漪穿着单薄的中衣,肩膀细窄,唇上没什么血色,一头发丝拢着本就不大的巴掌小脸,看起来倒是可怜。
她伸手握紧在季含漪的手上,苍老的声音叹声道:“丫头,受苦了。”
季含漪眼眶一瞬间就热了,她声音如黄莺哽咽,细声细气:“老太太为含漪做主,含漪感激老太太,也心里愧疚。”
“老太太本该清静的,却为含漪的事情烦了心。”
谢老太太低低看着季含漪:“傻孩子,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我们是一大家人,我不帮着你,难道帮着那个外人?”
“你婆母分不清亲疏来,我可分得清。”
说着谢老太太又道:“这些倒不用说了,你身子好些了么?可还疼不疼?郎中怎么说?”
旁边容春这时候才忙回话:“回老太太的话,刚才少夫人吃了副药,身上的疼缓了些,郎中说只要吃个两三日就能好了。”
谢老太太松了口气,捏了两颗佛珠,低声道:“只要能好就好。”
说着谢老太太又看着季含漪:“含漪,你放心,这件事我定然给你公道的,明柔那姑娘是断不能留在府里了。”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胆大到用这些阴私手段,留下也是个祸害,所幸你也没出大事,我让她在祠堂跪三日赎罪,鞭了身,等年后,就将她赶出去,死活和谢府没关系。”
“毕竟是大冷天,忽然就这么赶她出去也不仁义,让她这些日子想好去哪里,谢家对她也是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