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闹下去,惹怒了我母亲,我也不会为你求情的。”
季含漪只觉得好笑,她谢玉恒何曾为她求过情。
这三年她无子,在婆母那里多被指责,谢玉恒何时为她说过一句话。
哪怕他说一句是因为他公务繁忙所以在留在书房,与她无关,她在婆母那里,她在谢家,都要好过一些。
但谢玉恒没有,他甚至在她受到婆母指责的时候,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
季含漪深吸一口气,又点头:“好。”
淡淡一个生疏客气的好字,早含尽了疲惫,她只但愿谢玉恒能听明白她逐客的意思。
谢玉恒低头冷眼看向季含漪,看着她这番惺惺作态,手掌捏紧,再冷笑一声点点头,直接转身离去。
季含漪看着谢玉恒离开的背影,木门被他用力的合上,早已透露谢玉恒的心境。
屋内重新生了一丝暖意,尽管还是冷。
她重新躺回榻上,睁眼看着屋梁,看了许久,又将枕下沈肆送来的信再细细看了一遍。
她没想沈肆居然查的这么快,与她想的也一模一样。
信上的字迹笔走龙蛇,她认得沈肆的字迹,指尖在信纸上停留片刻,还是放在烛灯下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