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并不如意的事实。
她更无法在沈肆面前开口说她不得夫君喜欢,甚至从未得到过夫君的心,这会让她更觉得在沈肆面前又卑微到了尘埃里。
她当真是可悲的,她也早不是从前那个季含漪了,她没有了家,没有了父亲,至亲疏远,枕边人异心,或许她的确无能。
温暖的室内只余寂静,沈肆并没有要得到季含漪的答案。
他看着她低眉,耳边坠子颤颤,似是难堪,叫人不忍。
沈肆抿唇,他想,他其实本也不该见她的。
见一个已婚之妇,他自己都觉得甚是可笑。
但当视线再一次落在季含漪身上时,他看到她眼角微莹,又闭上了眼睛。
他从椅子上起身,修长的手指拿过那枚桌上的玉佩,他走至她面前,弯腰看她。
她身上柔软的暖香袭来,靠近她,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看得更加仔细。
她肩头化开的雪落下点点湿润,她鬓边有一缕发丝缠绕在她下颌上,她的眼神凌乱又无助,她青绿色的耳坠轻颤,更显得她颈脖修长。
这身素净又低调的料子不掩她妩妩细眉下的娇柔,反衬她一股让人想将她用力蹂躏的柔弱。
季含漪自来身娇体柔,他的确体会过这具身子有多软。
他蹲下身子,矜贵修长的身子,即便蹲下身来,也带着一股冷清的贵气,在季含漪面前落下一团冰凉的阴影。
季含漪一愣下,身子便下意识的想要后缩。
沈肆历来身上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淡的,哪怕是他主动靠近,被靠近的人也会下意识的回避他。
那或许是害怕,也是在他面前不受控制的自卑,只能用退缩去掩盖。
沈肆将季含漪的所有动作都收进眼底,他伸手将手上的玉佩送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如玉,袖口带来一股冷茶香,玉佩落在他掌间,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