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屏风,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清晰看到,还听到她细细的几声咳。
他看到她在要穿过屏风进来的时候又顿住,再往前走。
他收回目光,等着她踏入他的领地。
并不动声色的观察她。
季含漪进来时,屋内唯有沈肆高坐在案后,他手中拿着毛笔,银色绸衣衬的他面容高华又冷清。
他未看她一眼,好似是百忙中见她一面。
也许是的,他似乎向来如高悬的寒月,不食人间烟火,不理会身边的喜怒哀乐。
她指尖掀开帷帽白纱搭在帽檐上,驻足在原地,垂着眼眸,姿态卑微小心的开口:“我表哥入了北镇抚司,生死未知。”
“他在国子监课业出色,明年考成合格便能授官了,这回的事情是洵表哥的错,但情沈大人帮他一回。
季含漪说完,跪地俯首,又低声道:“玉佩今夜交还与沈大人,往后再不叨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