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
周信安:“滚!你们俩!发型都给你们整乱了!”
……
不一会儿后,万米高空中。
商务舱的遮光板透不进任何光线。
机舱内的灯光被调至最暗,仅余舷窗透进的微弱光点与廊灯的点点暖光,幽暗静谧的氛围像一层柔软的纱,将喧嚣隔绝在外。
俞棠把宽大的座椅放了下来,侧躺在上面,长发轻垂,呼吸均匀,就在她快要闭上眼的时候,感觉一阵熟悉的柏木气息靠近。
裴宴离坐到她身边,轻手轻脚地整理着她的长发。
俞棠坐了起来,“干嘛,睡不着吗?”
“嗯,想你。”
“神经,你不就坐我隔壁么?”
“隔了点距离,碰不到你。”
俞棠掰起手指算了起来,“我们要先飞到东京转机,再飞十几个小时到大溪地,会很累的,你就不能先去休息一会儿嘛?”
“忍不住了。”
裴宴离说着,指尖轻轻捏住俞棠的下巴,在她眨着眼睛的瞬间,俯身吻了下去,气息里满是藏不住的急切。
两人拥吻之际,空气都变得发烫。
俞棠抵着他的胸膛往自己的反方向推了推,半开玩笑地说,“干嘛啊你,要在这里做吗?”
裴宴离环顾一圈黑漆漆的四周,一本正经地回道,“要不…去厕所里?”
俞棠指尖带着点软乎乎的力道,轻轻在他胳膊上拍了拍,眼尾带着点水汽,声音娇娇的,“你好讨厌啊。”
裴宴离抓着她的手,“老婆,能不能别这么说话,听着有反应。”
“你需要节制了裴学长,或者去明德医院打点儿雌激素?”
裴宴离回得脸不红心不跳的,“那你就爽不到了。”
俞棠勾了勾红唇,眼波流转间尽是千娇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