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开,周信安赤身裸体地走了出来。
“完了完了栀栀,我才想起来我们刚才没有做措施啊!怎么办,你现在是排卵期吗?”
裴清栀掀起眼皮,嫌弃地扫了他一眼,“你不是医生吗,连这都没想到?”
“我又不是产科医生!”周信安火急火燎地爬上床,攥着她的手,“我想好了栀栀,如果怀孕了就生下来,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裴清栀跟看到弱智似的,“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周信安的眼神无比认真,“你答应我我就穿。”
裴清栀叹了口气,指了指床头的避孕药,“我已经叫了外卖,都吃上了,不好意思周主任,你的孩子已经被我扼杀在了摇篮里。”
周信安翻了个身,伸手就去抓那盒避孕药,“你买的什么牌子,我看看有没有副作用。”
“偶尔吃一次没事的,你能穿上衣服再说话吗?”
周信安钻进被子里,执拗地说,“不穿。”
裴清栀:?
“我一会儿还想再做两次。”
裴清栀:??
“都憋了两年了,不能让我一次释放个彻底些?”
周信安说话的时候有点得瑟,可声音却放得极柔,每一个字都像裹了温软的风,慢慢落在人心里,眼底盛着的光,比星光更专注。
裴清栀看着他,“周信安。”
“怎么了?”
“我好喜欢你。”
裴清栀说完这话,翻了个身就跨坐到了周信安的身上,把脸搁在他的颈窝,鼻尖轻轻蹭着他颈侧的皮肤。
周信安浑身一怔,扶着女人的腰,落在她身上那道目光灼热得烫人。
“栀栀,你知不知道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以前也想说,就是觉得不好意思,现在不会了,以后我每天都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