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今都没对我动手动脚的。”
俞棠轻嗤一声,满脸不屑的样子,“斯文?裴宴离看着不斯文吗?我跟你讲,人不可貌相,我现在真是对水瓶男刮目相看了!”
江沐夏忽然想到了什么,“哎对了棠棠,这个月底是裴宴离生日哎,你有什么打算吗,想好买什么礼物了吗?”
“没有,等他的忌日再通知我。”
江沐夏:“……”
……
没过多久,药理学期末考试开始。
学生们低头伏案,笔尖在试卷上快速滑动,偶尔有人翻动试卷,教室里一片安静,纸张摩擦声格外清晰。
俞棠正专心写着答案,忽觉一阵炙热的带着柏木香的呼吸打在耳畔。
她任由着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在草原上驰骋,强忍住不转头。
不能转头,千万不能转头,就当这个男人是空气。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就跟在演对手戏似的,只要导演没有喊咔,那就谁都不能停,硬着头皮也得演下去。
最后,还是俞棠先忍不住了,她停下笔头的动作,对着裴宴离恶狠狠地低语,“你信不信我跟监考老师说你打扰我考试?!”
俞棠说着往讲台看了一眼,发现监考老师冲他们俩的方向笑了笑,随即继续低头喝茶看报纸。
俞棠:“……”
裴宴离有些惨兮兮地说:“老婆,给我个确切的时间,什么时候回家。”
“你再打扰我考试,我下辈子都不回去!”
“不回来你准备去哪里?”
俞棠:“我扛一条被子,睡到楼凌羽家门口。”
“……”
这话一出,裴宴离周身的气压瞬间降到冰点,额角青筋跳了跳,喉结滚动着咽下了即将冲口而出的话。
最终他只是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汹涌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