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冷,屋内暖黄色的烛光映照在他脸上,没有一丝温暖,反而更显冷漠,“何况,真正为我周旋的是我稷上学宫的夫子,是我的外祖母,是我那从未被你们提起的亲事!”
侯夫人再一次被气得胸口发疼,她忍着一口气,“不管我在你心中究竟有没有起作用,你身上的那道保护符已经快要失效了。这张拓印件是你父亲让我带给你,要我提醒你,该履行自己的约定了。”
侯夫人此时来通州是为了顾于景的亲事,侯爷知情;
但是对于顾于景有外室一事,侯夫人并没有告之。
她担心若是侯爷知道了,父子两人又会跟六年前一样,出现一场混战。
同时,她也有信心,自己能够解决掉这个外室。
“那便劳烦侯夫人告诉他,我心中有数,不用他操心。”
“你有数便不会半夜还跟着那个医女去外面鬼混了。”
侯夫人冷声,“你堂堂侯府世子,怎么能够跟着一个医女去住医馆?怎么能够耽于女色?这不符合侯府家规。
何况,你母亲刚到这里的第一天,你便跟那个医女去住医馆了,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会怎样看你?你当真是有了女人就不要娘了?”
“如果你半夜将我叫回来,就是为了让我陪你上演母慈子孝的画面,那恕我懒得演。”
顾于景半眯着眼睛,一脸不屑道,“你九年前将我扔回白府时都不怕别人议论你,我又怕什么?不过,你若是将原件交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原件在侯爷手中,我没带。”侯夫人捂着自己的胸口。
“我还以为侯夫人有跟我谈判的筹码,如今看来,是想空手套白狼。”
顾于景嗤笑一声,“既如此,我便先走了。府中有吃有喝,你,自便。”
说罢,起身要离去。
“我让你来是告诉你,就算你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