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您在侯府的苦楚与困难。”
嬷嬷温声哄道,“您现在到通州了,相处久了,世子自然会理解您的一片苦心。”
“但愿吧。”
侯夫人用帕子擦拭脸上的泪珠。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就不信,自己不能定下这门亲事。
而且,她不相信顾于景会舍得为了一个女人不要世子之位。
“嬷嬷,我事先让你准备的金子,可带了?”
“带了。”嬷嬷点头,“夫人是想……”
“先拿出两千两。”
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明日一早,叫那个女人过来,本夫人就不信,还有金子不能收买的人。”
六年前,她花了一千两黄金,赶走了一个黑丫头;
六年后,再花了两千两黄金,她相信,也足够让那外室主动放手,离顾于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