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恢复到跟从前一般无二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手腕脚踝上留下的可怖的疤痕,也根本没办法完全清除。
苏韵之听见她的话,看了她身上的伤,脸色虽然依旧冰冷,但语气好了许多,“你来找我干什么?”
另一边,苏宴昔陪着苏安之夫妇回到家之后,就接到了官府的通知。
从明天开始,各家各户的青壮年,无论男女,都得去修渠引水,并且每天凭借修渠的劳动成果领取口粮,多劳多得。
苏清河不知道修渠引水是苏宴昔给骆俊出的主意。
听到这个通知以后,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苏宴昔注意到他的神色,问道:“大哥,怎么了?修渠引水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