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和苏清淮虽然气愤又担忧,却也只能看着干着急。
不管怎样,苏韵之是他们的长辈,他们当晚辈的对长辈动手,确实不合适。
但苏清淮还是忍不住气愤的道:“娘,咱们跟老家那边都多少年没走动了,二叔凭什么一来就对爹动手!”
林氏也心疼自己男人。
只是……
“不管多少年没走动,他们会来此,也是受到了我们侯府的连累。
他们心里有怨是应该的……”
苏清河握紧了拳头,眼里多了几分恨意,“父亲不过是为民请命,他将我们侯府抄家流放也就罢了,居然还牵连族人!”
苏宴昔看着苏清河那张一贯温文儒雅的脸,此时咬紧了牙关,绷紧了唇线。
她不由得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不知若是苏家人知道了那位已经下了密旨对苏家杀无赦,还派出了死士,又该作何想。
这件事,她很快会告诉苏家人的。
只有让苏家人对那位,对朝廷彻底失望,他们才能真的下定决心帮助她重整这天下。
“够了!”
苏安之在生生受了苏韵之三拳之后,一把握住了苏韵之的手,大喝一声。
“苏韵之,我受你这三拳,是看在咱们一母同胞的份儿上,但不代表我就该你的。
是,你们到此可能的确是被我连累的,但谁让你姓苏呢!
你姓苏就该受着!”
苏宴昔听到这话,看向苏安之的眸中也多了几分欣赏。
这才符合她心目中杀伐果断的冠军侯的形象,而不是优柔寡断,因为一点血脉亲情的羁绊而束手束脚。
只是苏安之这话一出,跟着苏韵之一起来的妇人,就崩溃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我们姓苏,凭什么我就该啊!
我们家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