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苏清淮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
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可以这么有用。
原来他并不是纨绔废物一个。
所以他非但没觉得累,还干劲十足。
苏宴昔继续跟苏侯爷和苏清河说了截获的萧凌佑的信鸽的内容。
苏侯爷听完之后,气愤得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岂有此理!多少将士马革裹尸才打下的城池,竟被他们如此轻易的就割让出去了!”
苏清河轻嘲的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们应当庆幸,他们割让了土地,而不是把我们送出去了。”
苏宴昔的目光在苏侯爷和苏清河身上扫过,“他们不是不想把我们送出去。
只是北狄和西夷人就算再怎么恨爹,也不如十座城池来得实在。
更何况……”
苏宴昔再次看向满眼悲怆和失望的苏侯爷,“呼延烈能悄无声息的潜入进来,采矿铸兵器,甚至还将用我大雍的铁矿铸成的兵器又卖给京城中的某位,就说明,他们现在入大雍已经如入无人之境。
或许在他们心中,他们想取我们的性命也如同探囊取物,根本不值得浪费一个谈判条件。”
苏侯爷和苏清河的脸色更加凝重了几分。
苏侯爷面上甚至有些颓丧。
不过只是片刻,他便振作了起来。
苦笑一下道:“昔儿说的是对的,这大雍,从根儿里就已经烂了。”
苏宴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了话锋,问苏侯爷道:“爹,对齐王殿下,您知道多少?”
苏侯爷有些讶异的看向苏宴昔,“昔儿怎么突然对齐王殿下的事情感兴趣了?”
一旁的林氏听到这话看向苏宴昔的眼中,更是满满的紧张和担忧。
就算萧玄铮现在已经被贬为庶民流放了,可他身体里流的到底是皇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