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老子可是官差,有正经任务在身,怎么能耗在这鬼地方?”
听说苏宴昔的决定,韦达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刘头儿,咱们是押送流放队伍的官差,又不是那就地坐化的活菩萨。
镇上那些个百姓要死就让他们死,别碍着咱们的事不就行了?”
他瞥了眼苏宴昔,凑近了些道:“别婆婆妈妈的,你才是这流放班子的头,哪能真的什么都听一个娘们的。
传回京中,你以后在兄弟面面前,还要不要脸了?”
刘元当然知道要脸。
可要是命都没了,脸有屁用。
懒的跟韦达费口舌,他直接把佩刀往桌子上一拍,冷喝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上头若是怪罪下来,由我刘某人一力承担。
谁要是再叽叽歪歪,或是说那些动摇军心的话,别怪老子手里的刀不认人。”
“好你个刘元!”韦达一拍桌子起身,冷笑道:“姓刘的,你可别忘了,咱俩领的不是一份差事。
你带着你的人在这儿等死,我不拦着。
可你,也别阻了大家的活路!”
他说着,大步就要朝外走。
刘元见状要拦,就见门口呼啦啦进来了几个人。
程炳苍走在走前,身上那副久经沙场的气势,顿时压的韦达后退了半步。
更别提后头还跟着朝中德高望重的孟德轩,以及虽然被卸了官职,可在京中依旧遍布人脉的陈齐安。
康元帝虽然判了他们流放,却碍于史官的笔,既没抄家也没下狱。
保不齐哪天,就会被召回京城重新获得重用。
所以这里头的哪一个,韦达都不敢真的得罪,只能硬着头皮道:“几位,刘班头猪油蒙了心,非得往那死路上撞。
你们是聪明人,难道也要拖家带口的,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