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命了。
但打板子的是萧凌佑的人,自然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思。
可哪怕动手的侍卫再怎么放水,沈清颜最后也是皮开肉绽。
至于李婉枝这样的小角色,萧凌佑自然是不在意的。
所以是刘元和陈丁动手给李婉枝打的板子。
在两人动手之前,苏宴昔不着痕迹的对刘元说了一句,“刘班头,我已备了些许薄礼,还请刘班头手下留情。”
刘元握着临时找来替代水火棍的木棒的手一紧。
他眼角的余光下意识的朝萧凌佑那边看了一眼。
只见萧凌佑正紧张的看着正在遭受杖刑的沈清颜,完全没有关注他们这边。
他心横了横。
富贵险中求。
他这一趟差使虽然是已经捞了些油水,但他上头还有那么多头儿,层层上贡,层层盘剥,落到他手里的真的不多。
但现在离开京城了就不一样了。
上面的头儿都知道犯人离开的京城的时候就差不多已经榨干了。
他们手里剩下的那三瓜两枣,上面的头头儿也看不上。
这时候他再从犯人手里榨出来的油水,那就真的是能进他自己的荷包的。
他压低了声音回了苏宴昔一句,“放心。”
之后动手的时候,他也给陈丁使了眼色。
他们手里的棍棒每次都是高高举起,但最后却是轻轻落下。
看似用了大力,却并不伤人根本。
只是李婉枝这时候本就已经拉得虚脱了,身子太弱,二十大板下来,她也晕了过去。
另一边的沈清颜比李婉枝还晚晕一会儿。
沈清颜晕倒之前,咬着牙,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恶狠狠的盯着苏宴昔。
“贱人,你等着瞧!”
二十大板打完,太阳的半边脸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