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流放之路上,又能走多远。
这时候,旁边的苏侯爷也悠悠的醒转过来。
“侯爷,你可算是醒了。”林氏不自觉的便红了眼。
苏侯爷满眼歉疚的看向老妻,“辛苦你了。”
林氏摇了摇头,“我辛苦什么?辛苦的是昔儿。”
她一边给苏侯爷喂水喂吃食,就一边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跟苏侯爷说了。
苏侯爷听完之后,看向苏宴昔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感激和愧疚、亏欠。
各种情绪无法表达。
他只在心里暗暗发誓,等侯府东山再起之日,他一定竭尽全力弥补闺女。
等苏侯爷吃饱喝足之后,苏宴昔又重新给他处理了伤口。
之所以不在苏侯爷昏迷的时候,就给他处理伤口,是因为当时苏侯爷的伤口需要剜去腐肉,再重新包扎。
这个过程需要使用麻沸散,否则那种疼痛非常人所能忍。
苏侯爷昏迷之时,她无法判断麻沸散有没有生效。
再加上苏侯爷已经饿了好几天。
身体本就已经到了极限,没有能量抵抗那样的疼痛,她担心苏侯爷会挺不过去。
“昔儿,爹不用麻沸散。”
苏宴昔刚把麻沸散拿出来,苏侯爷便斩钉截铁的说道。
苏宴昔没有多说什么,只递给苏侯爷一根木棍和一包麻沸散。
意思是让苏侯爷自己判断。
他如果能扛得住,就咬木头,如果扛不住了,就咬麻沸散。
苏宴昔照样是用烈酒和火焰把匕首消毒,之后便一点点的剜去苏侯爷背上的腐肉。
苏侯爷死死的咬住木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滚落。
但全程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苏宴昔看着苏侯爷已经被岁月和边疆的风沙刻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