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年前,被一个名为‘狗炉’的灾祸彻底隔绝。”
“狗炉?”李治眉头紧锁,岂不是大靖官府已经名存实亡?
他不敢多问,周天岁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反而随着不断呢喃自语,身体变得皮包骨头起来。
船舱再次陷入寂静,只剩周天岁如同破风箱的呼吸。
紧接着,呼吸逐渐粗重,伴随着波涛汹涌的动静,仿佛在周天岁的胸膛间有一片江河。
李治立刻认出,周天岁修行的分明是钓鲸劲。
可见衙吏李治与周天岁肯定有渊源存在。
随着劲力加剧,奔流的气血产生共鸣,甚至就连外界的水流都隐隐被周天岁所压制。
李治眼前出现一面波澜壮阔的湖泊,正是来自周天岁的观想。
周天岁抬起脑袋,“老夫已经无法再次动用钓鲸劲,不过观想法还是铭记于心,呵呵。”
“李治你知道吗,钓鲸劲原本只是流传于沿海的三流内功,强身健体有余,登堂入室不足。”
“老夫年少时家道中落,机缘巧合得了残篇,便以此筑基。”
周天岁喘息依旧,“后来老夫加入道录司,历经无数险阻,参悟百病之理,耗费近百年光阴,不断完善推演至二流之境。”
李治察觉到,周天岁似乎在极力压制自身的失控。
咔咔咔。
哪怕如此,脊椎骨都在一节节的外凸。
一个道录司的千旗,竟然任由自己沦为阴邪,还是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李治都难以理解。
周天岁的语气平淡,“再后来吧,大约是一百五十年前,老夫于一处无名礁石滩静坐,忽见远处雾中有一蓑衣老者独坐扁舟,垂钓于惊涛骇浪之间。”
“明明是个凡人,却靠着手腕轻抖钓起百斤巨鱼!!”
“咳咳咳!!”
周天岁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