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难免有些焦急不安,即便没有立刻被邪道察觉,邪道也会一一试探校场上的捕快。
邪道怎能抵御天生根骨雄厚的诱惑?
李治紧张之余,又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邪道既然暴露行踪,那就是敌在明我在暗。
“不过邪道残疾的表象绝对不是假装的,恐怕受伤不浅,甚至严重到会忌惮区区武夫王捕头。”
“不行,我得想办法把赵贵溪逼出来,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为之,如今我可不是毫无胜算。”
李治抬眸看向王捕头,随即打消告知后者的念头。
“还是通过严老吧。”
李治思绪万千,下意识的维持着扎马步。
他双眼微红,汗水在脚底积下浅浅的水渍。
王捕头连忙制止李治作死,“李治你歇息几日再来,以你的身子骨站桩一久容易落下病根。”
“行,我……”
“喝点茶水恢复恢复力气,千万别逞能。”
李治接过茶碗一饮而尽,谢绝王捕头派人搀扶自己的提议,待到天色渐晚才返回院落。
在校场的两三个时辰,谷种已经顺利完成布种采割术,随着道右心跳动,穗米经孕育的乳白真元在无形中循环起来。
至于谷种有何区别?或许只有生根发芽才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