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他比较保守,还不忘胡乱地伸手拉了拉床帐,把挽帐的穗子都拉断了,掉在两人滑落出来的衣裳上。
严固压抑着声音问:“这事……应该是由我来吧?”
折柳:“你来我来不一样吗?”
严固:“我怕你不知晓轻重。”
折柳:“你怕我弄痛你?”
严固吸口气:“我是怕你弄痛你自己。”
折柳:“我的身体我知道,你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我都怕你这身体禁不起折腾。”
严固:“我的身体我也知道,这件事还是禁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