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钟鬼闻声侧首,看向躺在血泊中的男子,面上露出一抹诧异:
“你竟然没死?”
此人身上遍布刀伤,其中不少深可见骨,按理说血都应该流尽。
但他竟然还没死。
“呵……”男子苦笑:
“葛某倒是宁愿死去,如此也有机会见到葛家村的父老乡亲。”
“唔……”
他低声解释道:
“在下也略通武艺,加之修行法门擅长疗愈,这才侥幸存活。”
“葛家村?”钟鬼眉头微皱,他似乎听山寨的人提到过这个名字,随即慢声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葛尘。”男子挣扎着站起,郑重躬身:
“还未请教恩公姓名,葛某以后定然为恩公立祠,铭记恩情。”
钟鬼眼神闪动,没有吭声。
“恩公可是不便显露身份?”
看着面前身着夜行衣,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的钟鬼,葛尘面泛恍然。
“嗯。”
钟鬼缓缓点头:
“你对这座山寨可熟悉?”
“这……”葛尘愣了愣,方明白过来,伸手往南侧一指:
“怒刀帮把珍贵的东西都放在那间屋子里,恩公可自去。”
“唰!”
钟鬼身形一晃,已是在原地消失不见。
*
*
*
山寨不大,建筑也不多。
“彭!”
木门被巨力撕碎,内里的场景映入眼帘。
一个个大小各异的木箱散落摆放,浓郁刺鼻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墙角,
还堆着各式兵器。
怒刀帮在这里设置据点,安排了五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