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拍了他一下:
“误会说开了就行,你板着张脸做什么?
宋同志、池同志在文工团是你的同事,私底下大家都是家在天南海北、聚在东北的朋友。
你也没比他们两个大上几岁,别总摆出一张严肃脸,你看,宋同志和池同志都不敢说话了。”
陆时淮抬手揉了下被姐姐拍的地方,再看宋净和池南两个人都眼巴巴盯着他,平静开口:
“这次的事就这样,以后谁也别再说了。
你们还没吃饭吧?下午还得排练,不吃饭可没力气,快去食堂。”
宋净迟疑地看他。
池南拍拍宋净的肩膀,拉着她的胳膊站起:
“那副团,我们先去吃饭,姐姐,我们下次有空再来找你闲聊。”
陆时均让开几步,眼看两人一溜烟跑了。
他瞥见宋净刚刚坐的地方放着一大包东西,走去一瞧:
“嚯,你们文工团可真有钱,一出手就是四瓶罐头、两包烟、一斤奶糖。”
陆时均动作自然拿起一包烟就要往衣兜里塞。
陆时淮反手拍向他的大猪蹄子。
陆时均眼疾手快躲开,冲陆时淮挑衅一笑。
小样。
你个表演的,还能比他天天打架的更利索?
这时,陆时瑜轻咳了一声。
陆时均面色一僵,悻悻将烟丢回原处。
下午,
三个弟弟各上各的班,陆时瑜满大院找人。
可算在平房后头划的菜地里找到了徐玉珍。
就是三轮车坏在岗哨附近的那个。
徐玉珍正拿菜刀砍着地里的白菜,听到喊话声,她捶着腰站直了望过去:
“是你啊……陆时瑜,我没记错名字吧?”
陆时瑜笑着走进菜地:“婆婆好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