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就是在骂我。
你要当真为我好,就立马当面向我姐真心道歉!”
宋净脸一阵青一阵白,脑子里两个念头不停打架。
一个坚持自己没做错,小事闹大影响到陆副团,就是陆时瑜的错。
另一个念头,后悔的同时又有点奇怪。
文工团上下谁不知道,陆副团向来公私分明,最讨厌别人插手或议论他的私事。
年初陆家姐姐来过一次电话。
就那次,家属大院都在传陆家姐姐是个母老虎,文工团里有个嘴多的,当着陆副团的面开玩笑,说陆时均陆副营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什么母老虎。
陆副团这才知道家属大院里传的闲话,当场把嘴碎的那人训斥了一遍,甚至还去大院说了自家姐姐的好话。
文工团的人自此都不敢犯了他的忌讳,聊他的任何私事。
宋净自是铭记在心,平时和池南有心撮合陆副团和沈同志,都是暗戳戳地来,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可她这两天就跟中邪了一样,指责陆家姐姐、回怼陆副团……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她一干就是两件?
宋净越想越后怕,下意识站起认错:
“副团,您别生气,我……我这就去和您姐姐道歉,这事本就是我的不对……”
就算另一方不是陆副团的姐姐,她这一番行为,也非常不合适非常不妥当,非常非常不对劲!
池南稍稍松口气,同时也在心里嘀咕。
真是奇了怪了。
宋净开朗话多,可的确不是嘴碎冒失的人。
他见陆副团没有吭声,正要开口打圆场,门外传来‘咚咚’两下敲门声。
沈沧雪的声音随后响起:
“师兄,都中午了,你不饿,池同志和宋同志都该饿了。”
池南看向陆时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