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两下,醉倒在了禅房之中。
“唉!大劫又有变故,究竟是大能转世重修,还是天魔祸乱众生?此界因果已乱,佛道两界纵是联手应对,也是无力回天了。”
伸手将两米有余、膀大腰圆的鲁智深抬起,放在了禅床上入睡,长老就坐在一边,手里捻着佛珠:
“智深啊智深,希望你能破开桎梏,以金刚之威,消弭了劫难。且让我来为你灌顶!”
又道了声佛号,长老盘膝而坐,念起了晦涩的经文。
这一念,竟然不间断念了三天三夜。
而鲁智深这一觉,也直接睡了三天三夜。
伸了个懒腰起床,鲁智深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从未有过的舒坦。
于是拜了面色惨白的长老九拜,背了包裹、腰包、肚包,藏了书信,辞了长老并众僧人,离了五台山,径到山下的铁匠铺。
寺内众僧得知鲁智深走了,无一个不欢喜。
长老内心忧愁,可面上从不外露,他叫火工道人自来收拾打坏了的金刚、亭子。没过数日,赵员外自将若干钱物送来五台山,再塑起金刚,重修起半山亭子,不在话下。
山下铁匠铺内,鲁智深取了装备,把戒刀插放鞘内,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却把漆来裹了。
又将些碎银子赏了铁匠,背了包裹,跨了戒刀,提了禅杖,一路往南而去。
过往行人看了,果然是个莽金刚。
但见: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戒刀灿三尺春冰,深藏鞘内;禅杖挥一条玉蟒,横在肩头。鹭鸶腿紧系脚絣,蜘蛛肚牢拴衣钵。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生成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许是命运使然,鲁智深离了五台山文殊院,往东京去,自不必路过青州。
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他在路上迷了路,兜兜转转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