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窟窿了。”
李应咬了咬牙:“那三兄弟真不像是祝朝奉的种,倒更像祝万年、祝永清那种无法无天的叔父。王禹贤弟!”
“哥哥,今日玩得尽兴,我也是累了,回去歇息一晚,明日再来叨扰哥哥。”
王禹五感敏锐,自听到了刚刚的话,但他并不准备让李应为难。
李应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张口,点头道:“明日我用这些野味弄场宴席,你和你那些兄弟一起过来喝酒。”
“必如期而至。”
目送王禹离去的背影,李应感慨道:“你看我这兄弟,多善解人意啊!”
杜兴无奈道:“要是早知道祝家夺了盐,我提前补上便是,可那祝虎竟然一点信息都不漏。”
“我听说祝朝奉准备给祝彪说亲吧!扈家答应了吗?”李应的语气越发冷漠。
杜兴摇头道:“暂时还未答应,但扈太公肯定撑不了多久,迟早会答应下来。”
“祝家是想一统独龙岗啊!”
李应刚要拂袖而去,却是又嘱咐了一句:“你找个借口,以市场价格买下那批咸鱼,至于被祝家弄去的盐,我来想办法找个理由补上。”
“是!”
钱不钱的,对财大气粗的李应来说,不重要。
重要的是,祝家在这件事上一点不给他扑天雕的面子,甚至还让他出了丑。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应岂是能咽下满肚子气的好汉。
独龙岗上三庄互保,因为这十车咸鱼,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
来到院子里,里面的气氛依旧很凝重。
“哥哥回来了。”
“哥哥!”
众人七嘴八舌,王禹可算是弄清楚了状况。
十车咸鱼是还回来了,杜兴亲自去的,自然要给这个面子。
可那车上不只是咸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