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酒液在瓶中迅速下降,望着那不断抬高的瓶底,周晓文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副导演更是双目赤红,感觉心在滴血。
当最后一滴酒液喝完,顾晓抿了抿嘴唇,打了个酒嗝道:
“好像......有点感觉了。”
周晓文和副导演面面相觑,心想这哪是酒量一般......这分明是酒桶转世!
……
……
在副导演眼红到近乎抽搐的注视下,顾晓旁若无人地连干了五瓶高度白酒。
当最后一滴酒液入喉后,他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眩晕感。
“可以了。”
顾晓将空酒瓶放在地上,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
整个片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那五个空酒瓶,又看看面色只是微红的顾晓,仿佛在围观什么史前怪物。
“a!”
场记板啪地落下。
这一次,顾晓终于不再僵硬。
凭借着被酒精麻痹后放松的神经,以及一整天拍摄积累下来的肌肉记忆,他流畅地完成了所有动作。
当导演周晓文喊出“过”的那一刻,整个片场不约而同地响起一片如释重负的吐气声。
别说导演周晓文了,就连一旁的制片主任都松了口气。
乖乖,这一个镜头就要五瓶白酒,要是多ng几次,这戏还拍不拍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吐槽道:
“这小子什么情况?他是比别人多长了个肝还是怎么着?”
周晓文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望着正在漱口的顾晓,语气充满了无奈:
“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现在只庆幸这场折磨总算结束了。
然而周晓文显然高兴得太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