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
伊利亚特拉伯大笑的同时,目光落在他手里崭新的小白桦塑料袋。
一边摇头,一边说:“兄弟,你这袋子可不行,太单薄了,装得太多没准会撑破,下次一定要换结实一点的帆布袋,或者像我这种麻袋。”说话间,打开背包,露出厚实的麻袋一角。
“我第一次来,没什么经验,下次一定。”
吉米带着重重疑虑,随着人群涌到车内。
大巴车缓缓启动,驶出城市,一路向北,朝着市郊的广袤农田而去。
不一会儿,车窗外的景色逐渐从城市的砖石建筑变为开阔的田野和零散的木质农舍。
吉米望着窗外,脑海里回想着从索菲亚口中问来的信息。
五六十年代,莫斯科、列宁格勒等大城市周围兴建专门生产蔬菜、水果等农作物的国营农场,作为保障城市供应的基地。
甚至到了80年代,还成立了水果蔬菜业部,负责组织采购、加工、贮存、运输和供销水果蔬菜。
这一系列举措,跟华夏的“菜篮子工程”有几分相似之处。
伴随着一阵颠簸,车队最终在一个挂着集体农庄牌子的路口停下。
前来迎接他们的农庄庄员们稀稀拉拉地站着,面无表情,眼里透着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
吉米下了车,跟着队伍往前走,途经一处略显陈旧但挂着醒目牌子的建筑时,不禁被吸引住。
“‘希望的种子’?为什么会起这个名字?”
“这就要从二战时说起来。”
“当年德国人发动‘巴巴罗萨’计划,列宁格勒被围得跟铁桶一样。”
“粮食极度短缺,而这个种子研究所里当时存储着10多吨的良种……”
“那些科学家和研究员认为这些种子是战后恢复生产的希望,所以宁肯饿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