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韦林诧异不已,“你交给他做?”
“我还有几个月就出狱了,这里早晚要交给他这个副首领。”
吉米想得非常清楚,就是让普里戈金借这个机会,组建一套以他为核心的社团班底。
“也是,等你出狱以后,让他替你管着监狱这一亩三分地,你自己在外面打拼新的地盘。”
马列夫斯基眼里闪烁欣赏之色。
吉米点了点头,脑子里已经在思考出狱后的打算。
马列夫斯基边吃,边传授当兄弟会首领以及赌博看护人的心得。
“除了招人,还要有钱,没有钱的话,就无法放贷,这个事你可以找库马林帮忙。”
“没错,约架日他守擂成功,继续管着公共金库。”
阿韦林说,包括扎哈罗夫在内,历任赌博看护人对外放的高利贷,基本上都是从公共金库里借的钱,一部分用赌场每日的抽水和赌具租金来偿还,一部分则来自于追讨的欠款。
“多出来的部分,就归你们兄弟会所有。”
马列夫斯基语重心长道:“不过你千万不要跟扎哈罗夫一样,他们兄弟会实在是太过分了,不但利息高、催债紧,而且手段下作,吃相难看,把人都往死里逼,看起来威风,其实蠢得要命。”
“看得出来,约架日那天,狱友们的反应就很不对劲,恨不得扒扎哈罗夫的皮,抽他的血。”
吉米眼珠骨碌一转,“想必欠他钱的人很多吧?”
“那可不,就说赌扎哈罗夫赢的这一拨人里,就有不少是找他兄弟会借的钱。”
阿韦林撇了撇嘴,“都指望着能赚上一把,还上之前的旧债,现在倒好了……”
“我有一计,可以让这回赌输的狱友,甚至以前欠扎哈罗夫兄弟会钱的,或许都不用再还了!”
吉米左看看,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