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不是嘛,你也装得太像了。”普里戈金幽怨道,“你把我们所有人都给骗了!”
吉米戏谑地挤眉弄眼,“不这样做,又怎么骗得了扎哈罗夫,让他轻敌呢?”
“你这家伙真的是,哈哈,真的是太坏了!”
乌斯维亚佐夫会心一笑,“恐怕现在扎哈罗夫还以为自己占了个大便宜,这么一来,只要利用好他这个心态,接下来我再教你几招桑搏里的摔投,到时候来个出其不意,胜算至少能多出两三成。”
“我也是这么想的。”
吉米左看看,右看看,“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可以在我身上多下点注。”
“这他吗还用说吗!”
普里戈金信誓旦旦地要梭哈自己的全部家当。
随后搓了搓手,兴奋地看向乌斯维亚佐夫,“快!大哥,赶紧把你那几招最阴的,啊不,最厉害的摔投教给吉米仔,这场仗我们要赢得漂漂亮亮,更要赢得盆满钵满!”
………………
之后的日子里,吉米的训练变得更加有针对性,乌斯维亚佐夫把桑搏的实战组合技倾囊相授。
普里戈金则偷偷摸摸地跟库马林通了气,准备在赌局上狠狠地赚上一笔。
伴随着监狱里越来越多的犯人下注,两人的赔率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扎哈罗夫胜出的呼声最高,因而赔率降到了1赔1.1,而不被看好的吉米,赔率变成了1赔8。
这个盘口的赔率一直持续到12月30日,也就是约架日当天,也始终不变。
此时此刻,放风区的空地白茫茫一片,阳光寡淡地洒了下来,带着冬日的寒意。
脚下的雪被踩得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黑压压的犯人们聚拢在一起,围成了密不透风的人墙。
他们呵出的白气连成一片,目光灼灼地盯着场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