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阿韦林遗憾地叹了口气,仿佛在惋惜如此优秀的先天抢劫圣体误入歧途。
吉米立马找补,虽然出狱以后干的是造假钞,但也很希望跟随他多学一门手艺。
“行啊。”
阿韦林爽快答应,身为律贼,有义务给有犯罪天赋的黑道新人传道授业。
这也是道上的传统,监狱对于矮骡子来说,不单单是囚笼,也是进修深造、龙场悟道的犯罪学院。
里面各个都是人才,放眼整个犯罪界,能当得起讲师、硕导、博导的并不在少数。
阿韦林就算离院士还有一段距离,至少也是抢劫这一行里的“长江学者”。
吉米借着请教的机会,继续拉近关系,一顿饭的工夫,就让阿韦林、库马林等人生出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其实还有另一件事,想向您请教。”
“你说。”
“您也知道我跟扎哈罗夫的恩怨,我想问怎么才能解决这个麻烦?”
“我听说你想加入兄弟会对吗?”
阿韦林和库马林对视一眼。
吉米点点头,普里戈金帮腔道:“没错没错,整个监狱里有谁不知道您和库马林最罩得住,完全不用给安东、扎哈罗夫他们面子。”
阿韦林追问道:“你还有多久出狱?”
吉米回答:“半年左右。”
“就半年吗,我还以为要两三年呢。”库马林笑吟吟道,“这半年里,帮你挡下扎哈罗夫兄弟会,完全没有问题。”
“如果要彻底解决扎哈罗夫这个麻烦,我该怎么做?”
吉米郑重其事地道谢,有了自保的退路,心里立马有了底气。
阿韦林、普里戈金等人都听出了弦外之音,目瞪口呆,满脸错愕,显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你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