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孩儿就要争这口气!””
柳文渊被这一番引经据典的“大道理”堵得胸口发闷。
那都是他曾经亲自教导、引以为傲的东西,此刻却像回旋镖一样扎在自己身上。
他气急败坏,最后一丝耐心耗尽,厉声道:“你!你是还想再挨一下么?
柳玉宸闻言,却忽然笑了,然后缓缓说道:
“父亲,秦风有句话,虽然混账,却未必全无道理。”
“我若已决心赴死,还怕死么?”
“父亲要是强迫孩儿,孩儿就自杀...”
说着他突然将不知何时握在手里的瓷瓶,倒在嘴里。
柳玉宸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变得一片苍白。
但他好像没有丝毫影响,若无其事地继续介绍药效:
“此药服用后立即血色尽失。”
“约莫一刻钟后,腹部会开始绞痛,如肠绞。”
“两刻钟,痛楚加剧,四肢开始麻痹。”
“三刻钟,五内如焚,视线模糊。”
“待到四刻钟后,也就是半个时辰后,便会肝肠寸断,呕血而亡。"
听着柳玉宸的话,再看着他脸上的惨白和额头渗出的细密冷汗,柳文渊风脸色终于变了。
他妈的秦风,你是有毒吧....
......
另一边。
秦风不知道自己随意的几句话深深地影响了柳玉宸。
他看着两名面色冷峻一看就身手不凡的黑衣人大手一挥...
“走,去武威侯府收账...”
对...是去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