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明明是众人都能看清的路数的,但总能妙到毫巅地穿过层层拳影,刺向老者的……下体。
虽然套路下作,但难度不是一般的高。每一下都刺向同样的地方,分明是给了对方提示,但即便如此也能每每得手,刺得老者惊叫连连。
若是王静渊换了长剑,怕是想要取这老者的性命,也就只是一剑的事。
谭婆在旁边看得心焦,但现在两人切磋,她师兄一开始又承认是单挑,谭婆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手相助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师兄被人蹂躏。
最后赵钱孙实在受不了了,也不顾及面子了,直接用双手捂住下体,不住地闪躲。王静渊见状,也索性在地上换了根粗的树枝,继续捅。
反正他只是捂住了前面,不是还能捅后面嘛。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不忍直视,赵钱孙也叫得更凄惨了。
“好!”谭公忍不住拍手赞叹。然后便看见了面露不善之色的谭婆,急忙改口道:“……好阴毒的手段!”
最终王静渊将赵钱孙逼得一手捂前一手捂后才停下手来:“还打不打了?”
赵钱孙连连摇头:“不打了,不打了,我甘拜下风。”
王静渊扔下了树枝:“那好,跪下磕头拜我为父吧。”
众人大惊失色,这是何等无礼的要求,只是一场口角之争,怎可如此欺辱人?!
连旁人都这么想,赵钱孙当然也是这么想的。他摇头道:“你只是个黄口小儿,我大你许多,怎么可以拜你作父?实在不行,我们结为异姓兄弟吧。”
一阵寒光闪过,不知王静渊从何处拔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指向赵钱孙:“你当我玉面爸王的名头是白叫的吗?打了不叫爸爸就想糊弄过去?”
见到王静渊掏出宝剑,赵钱孙也是面色一凛。此人用树枝,自己都躲不掉一下,此时已然拔出长剑,他又如何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