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了金车内部。
没一会儿,侍女走出来,看向王静渊等人,只是淡淡地开口:“可有凭证?”
有个屁的凭证啊,黄蓉之前好歹还有根打狗棒,郭靖除了他的小红马和两只白雕,根本没有能够象征他身份的东西。王静渊总不可能去偷郭靖的原味裤衩吧?
不过这种小事难不倒王静渊,没有凭证,他可以现搓一个。掏出木方与刻刀,木屑翻飞下,很快一个郭靖弯弓射雕的全身像就做好了
不过王静渊没有见过郭靖年轻时的样貌,只能刻中年版的,但是想来华筝公主还是应该能认出来的。王静渊将木像抛给侍女,侍女反复检查后,确认没有问题,就拿着木像进了金车。
又过了一会儿,侍女走了出来:“公主要见你们。”
王静渊他们下了马,武器理所当然地交给了侍卫。王静渊握了握空空如也的手掌,虽然无敌的真武剑交了出去,但他还有许多微不足道的小道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众人踩着侍女放置好的矮凳进了金车。车内空间宽敞,铺设着数层柔软的西域地毯,设有固定的矮、案几甚至一个小型书架。
案上摆放着纯金打造的杯盏和来自大食的银壶,里面盛着温热的马奶。香炉里焚烧着香木,香气透过车窗缝隙幽幽飘散。华筝并未安坐,而是斜倚在锦垫上,眼神复杂地把玩着木像。
此时的华筝已经四十左右了。虽然养尊处优,但仍然难以逃过时光的摧残。草原常年的风霜与西域灼热的阳光,使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蜜合色的质感,眼角与唇边刻着细密而深刻的纹路。
头顶的玉饰,肩头的狐裘,身上的锦袍都不是凡品。手指上戴数枚着硕大的宝石戒指,这些戒指花纹繁复,似乎是意义不同的印信,而非装饰。
若论姿色,不通武功的华筝当然是没法和内功修为有成的黄蓉比的。但现在的华筝,站在任何人面前,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