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在这?”
许长年刚刚回到家门口附近,就看见蹲在一边的刘二麻子癞头,时不时地还向他家里张望。
一想到刘二麻子干的事,许长年原本阳光灿烂的心情,顿时变得乌云密布。
怀里揣着两只野山鸡,为了避开村口的叔叔大爷们,他还是绕着圈回的村子。
结果一到家门口,
就看见两个晦气玩意。
“这不是我年哥儿……唉,怀里捂着什么东西?”
“都是兄弟怎么见外了?”
刘二麻子看见许长年回来,下意识地就往后退,有点做贼心虚。
可随即眼睛就直了,
许长年那皮袄里面,鼓鼓囊囊的,底下还露出一只鸡脚。
野山鸡?
这一下刘二麻子立正了,许长年再次变成他嘴里的兄弟,血浓于水。
“滚蛋。”
许长年皱着眉头,冷斥一声,他实在是不愿意理会这两个泼皮。
可不下点狠手似乎是不行,刘二麻子这种泼皮,就是不能说一句好话。
“咱们还是不是兄弟?”
“走走走,去我家吃炖鸡,兄弟嘴里正馋着呢。”
“癞头,赶紧过来扶着你年哥儿,有野山鸡!”
在看清许长年怀里那好几只野山鸡后,刘二麻子眼睛都红了,死皮赖脸地缠着许长年。
癞头一听,
也赶忙凑上去。
刘二麻子撸起袖子,冲着许长年怀里的野山鸡,就要下手去抢。
那能惯着他嘛?
唰——
许长年站在原地不动,就在刘二麻子笨到眼前的时候,从腰间掏出猎刀直接砍过去。
他下手还是有分寸的,肯定不会在村里杀人,但能给他点教训。
一点点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