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能专心致志地进行读书了。
今天来考,精神面貌抖擞,准备得十分充分,有信心能写出一篇优秀的文章来。
院试分正试和复试两场,所考内容与前面的县试府试差不多。
最大的区别,是主考官的头衔品阶提升了。
宋恒拱手致辞,说了一句“祝陈公子旗开得胜”的吉利话,心中莫名有些感慨:想着如果自己日后也能生出儿子来,要是根骨天赋不佳的话,也不妨培养成读书人,前来科举考功名,不失为一条好的出路。
当然,前提在于,得有。
这些时日他可没少操劳,努力,并且自我感觉良好,妻室们的反馈也相当不错。
或许真有戏!
送完考后,陈少游返回大宅,继续养神;
宋恒则乔装打扮一番,又出门去收集情报消息了。
其如此着紧此事,不仅仅是因为陈少游的吩咐,更与己身处境息息相关,想着能否借助陈少游之手,一劳永逸。
今天,他约上了一位相识二十多年,名叫“曾昆”的老朋友。
曾昆同样为散修,根骨天赋一般,迟迟无法突破炼气一层,以其年过半百的年龄,怕是终生无望了。
昔日两人结识,互望互助,并一同加入了散仙盟。只是后来宋恒侥幸突破,跨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而曾昆依然原地踏步,不得前进,为此颇有几分愤懑哀怜。
由于不能破境,心态失衡,其开始了自暴自弃,日夜酗酒,日子境况过得很不好。
这些年来,宋恒没少出手资助帮忙,还曾开口相邀,请老朋友去道观做事。
但被曾昆拒绝了。
大概半个时辰后,宋恒来到位于城北的一处偏远街巷,走街过巷,最后停在一座老旧的小院门外。
推开简陋的篱笆,迈步走进去,见屋子的门敞开着,像是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