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对方已然身负重伤,身体显得颇为虚弱,就连说话的语气中,都带着一股深深的疲惫。
只是斗笠压得低,脸上还蒙着一块青色布巾,瞧不到脸色如何。多半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面如白纸。
那蓑衣客忽道:“大夫,可否给我把把脉,开一剂药?”
钟大夫干咳一声:“请。”
蓑衣客坐过来,伸出右手,拉起衣袖。
望见这一只手修长而白皙,犹如上好的白玉,钟大夫心底一凛,不由犹豫起来。
蓑衣客淡然道:“但看无妨,无需忌讳。”
“好,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钟大夫全神贯注,二指伸出,搭在脉上。
一摸之下,脸色大变,犹如被什么咬了一口,急忙松手。
其从医大半辈子,从没有听过如此紊乱而古怪的脉象,其中更有一股寒气乱窜,仿佛活物,会透脉而出,攻击外人。
钟大夫心有余悸,急忙起身道:“这位公子,老朽才疏学浅,瞧不准你的病,自不敢胡乱开药。”
蓑衣客“哦”了声,起身便要走。
钟大夫似乎想到什么,开口喊道:“公子可以去街尾处看看,那里还有一间医馆,名为‘无药堂’。”
“无药堂?”
蓑衣客念叨着这个不同寻常的名字,问:“那里的医师很高明吗?”
钟大夫沉吟道:“此馆新开不久,具体如何倒不清楚。但街坊传言不错,专门医治各类疑难杂症,你不妨试一试。”
“多谢了。”
蓑衣客转身离开。
屋内阿福低声问:“师父,你说这位是甚来历?”
钟大夫抬手给他一记暴栗,训斥道:“老实做事,切莫乱打听。还有,嘴巴闭严实了,别给我到外面惹祸。”
“是。”
阿福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