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其他人的情况差不多,诸如周财主,陈进宝等,算是见识高的了。
可去过最远的地方,只局限于县城范围之内。
乡人们知道县城之上有府城,有州城;知道自己生活的地方归“鉴国”统治;也知道鉴国之外,还存在着别的王朝国度。
但具体多少国,是什么样的国,就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寻常百姓人家,面向黄土背朝天,能够解决一日三餐,能够养家糊口,就是很满足,很了不起的事。
至于别的,比如去想山的后面有什么,天的上面有什么,简直痴心妄想,倒不如想想明天吃什么更实际。
面对大哥,陈少游并没有说太多,说也没用。
外面的世界很大,同样很凶险。对于普通人而言,走出去不是增长见识,而是单纯送死。
既然如此,不如踏踏实实地在小镇过日子,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很快陈火生换了个较为实际的问题:“少游,你开馆坐诊却不用药,究竟如何给人看病的?趁着空暇,能否帮我瞧瞧?”
“好。”
陈少游不多话,直接上手开始把脉,然后给出结论:“大哥,你多年操劳,不过身子骨尚算硬朗,就是站得多了,抡得多了,致使膝盖、腰椎、手腕关节等处磨损,一旦发作,便会酸痛难忍,犹如针扎。”
陈火生连连应是:“正是如此,可有法子来治?其实我看过几个大夫,也用了不少膏药,但药效不济。”
“普通药物治标不治本,得一时之快罢了。你且躺下来,我给你施针。”
“施针?”
“就是针灸。”
陈少游拿出一方锦盒,打开,里面光芒毕露,存放着大小长短不一的九根银针,煞是精致。
陈火生都没看清这锦盒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仔细想想,好像陈少游总能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