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一直红到脸上。
我加重语气说:“你这个八字,请别人还算不出你有一条暗坎。我不是贬低一般算命人。而是真正会算命的是瞎子,而瞎子又看不到你的气色。
我呢,是既精通命理又会看相,两者结合,兄弟你两年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他身子弹了一下,又坐回沙发,忙问道:“大师,这道坎过不去吗?”
看见他那副谦卑的样子,我身子后靠,双手抱胸,说道:“别人走好运,印堂红得发亮,你自己去照一照,你的印堂红得发紫。任何果子熟了,红透了就要掉到地上。”
他说:“大师,我是问有没有办法消灾。”
“有句话,叫立地成佛。不该做的事不去做,不该收的钱不收去,不该逞的威风不去逞。修身养性。或许有救。”
他尴尬地笑了笑。
我说:“我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你出名早,大家知道你的威名。都有些怕你。怕你的话,就送礼,与你搞成一团和气。现在的人精明,不会直接送。
比如有些单位,邀请你当个什么文化顾问,请你来给单位干部上一场什么文化课,给你一个超出正常讲课费的酬金。你不出事很正常,出了事,一样算总账。”
他暗暗地吸了一口冷气。
我说:“兄弟,就说这些多。说多了没用。很多人都是要到黄河去旅泳一圈,才知道风高浪大淹死人。”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
他生怕我走,忙说:“大师,加个微信。”
加完微信,我就不再理他,径直走出门,拨打方老的电话。方老等人从另一房子走到走廊上。
郭记者扬起手:“大师,以后再跟您联系啊。”
我也懒得扬手,对孟老师说:“下次再与你好好聊聊。”
这时,周村长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出来,说了许多挽回留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