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进修过。
云南与天津隔得几千里,也没听说过蒋博士的大名。”
我说:“不知道也不责怪你。那就安心留下来治吧。”
众人一见没戏了,也就三三两两,要信不信,交头接耳离去。
扶院长的家人委托徒弟留下来,毕竟他懂针灸,由他来照料病人。
我也乐得有这么一个帮手。
跟那徒弟简单地交流之后,得知他也姓扶,是扶院长的侄儿,大名扶四平。
那天,一共收了四个病人。下午,我就开始边扎边教思钰。好在扶四平可以当助手帮着我教。
一天,
两天,
三天,
……
十天过去了,我除了在每次扎之前,给思钰讲原理之外,也不用自己扎,扶四平不仅可以帮我,还可帮我带思钰。
至于起针这种简单的事情,更不用我管了。我基本上就是跟着董先生学“异相术”。
这异相术,是算命与看相的结合,比起南溪家祖传的“铁板算”更高一筹。高一筹的地方就是它能指导人生。
这十来天之间,有人来算命,董先生就给人讲解得很详细,然后就指导别人什么不能做,什么能做,最好做什么。
其实,这个过程就是为了教我。按他的说法,平时算命,大不可这么详细。
教了半个月,我就可以和他探讨了。
接下来,他就让我独立实践第一单。
这是一个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晚上,我和董先生坐在工作室闲谈。前台服务员领着一个人进来。
来人戴一幅宽边眼镜,平头,高鼻,阔嘴,年纪五十多岁。
董先生叫我起身,让客坐到我的位置。然后自己起身,叫我去坐太师椅。我连连摆手。
他虎着脸:“这是规矩。”
我